“不会死的。想那么多,不如亲我用力一点……”桓青抬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将人带过来继续亲,最后的话语隐在唇舌间。
汪浔渐渐理解他的意图,不再努力地控制自己,将人亲得发颤。
桓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到唇角时,被他一点不剩地吻净。
略显狭小的浴室站不开两个人,但倘若距离足够接近,发挥的空间也足够广阔。
桓青到后面几乎站不住了,只能靠汪浔揽着他的腰腿,才能面前继续下去。
得到他别那么温柔的暗示以后,汪浔好像打开了任督二脉,就算两人终于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桓青腿软得没法走路,汪浔将人抱回床上时,还是按着人又来了两次。
如果桓青被弄痛了,他就将人亲得重新起来。
亲吻唇舌,耳廓,或是其他的一些地方。
后面的记忆都不太清晰了。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本该去上班的人似乎请了假,坐在床边看着桓青,眼神缱绻又露骨。
桓青拧着眉想要生气,对上他的目光时,那股气又憋了回去,只是阴阳怪气道:“你很厉害嘛。怎么早不把我治好?”
汪浔俯下身来亲他,不顾桓青抿着唇的抗拒,强硬地将人的唇缝吻开。
一吻完毕,桓青郁闷:“没刷牙。”
汪浔舔舔唇:“青青甜的。”
桓青瞪了他一眼。
汪浔老实了,收起变态的神色,在床边坐得端端正正地解释:“对不起,青青,我也不知道亲亲你就能让你好起来。”
这半年来,桓青一方面是心理上抗拒,一方面生理上也不太行,每次脑海中一出现漫画分镜,什么办法也刺激不到他了。
汪浔于是小心翼翼,越来越温柔谨慎,却不知道原来桓青需要的就是更加过分一些的对待。
他向桓青保证:“我以后肯定更加努力的!”
桓青目光上移,回想起昨晚的失神,嘟囔道:“也不用那么努力啦……”
这天过后,桓青重新拿起了画笔。不过他没再画两人床笫之间的这点事,而是画了一些宠物小条漫,因为和前一个网站的合同没到期,暂时也没有发出去,只是画好了自己欣赏欣赏。
正式毕业之后,汪浔的工作更加忙碌起来,桓青则是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
汪浔坐在茶水间里,四下无人,他又探身出去看了看,也没人要过来,手指习惯性地打开监控界面。
他心里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也好几次想过要把这个连接着监控的app卸载,还曾经下定决心过两次,要把那个小小的监控屏幕拿走。
但是没过几天,不在家的时候,那种想要看看桓青在做什么的冲动就再次占了上风,简直令人抓心挠肺的,整个人焦躁得什么也做不了。
于是悄悄被拿走的迷你监控,又被悄悄地装了回去。
他只是看看。他什么也不做。
汪浔这样对自己说。
桓青并不是个很爱出门的人,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待在家里,看书,看电视,和小花玩。
自从恢复画画之后,桓青待在画室里的房间就变久了。对了,画室现在改成了普通的书房,加了一张桌子,汪浔也可以随意出入了。
但是最近,汪浔发现桓青待在客厅的时间又变久了,所以每次只要打开监控,都能在沙发上看到他的身影。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非要说的话,就是让汪浔知道,家里永远有一个人在等他回去。
现在的生活实在太幸福了,以至于让人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
时间久了,汪浔心里的矛盾感也渐渐放下,时不时拿出手机来看看桓青在干嘛,成了他生活中一个普普通通的习惯。
今天也是平平无奇、普普通通地打开了监控。
屏幕上是一些单人正在不可描述的画面。
汪浔一惊,猛地按下了息屏键。
过了两秒,他屏气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