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一切对她而言都是陌生的,就跟几年前初到日本时一样,有精神上的惶惶不安也有身体上的水土不服。
这鼻炎一发作就会狂流鼻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揉着鼻子从包中抽出纸擤了擤,准备把窗户打开通会儿风散散霉气,可人刚往窗户那儿走了几步就被一阵风吹得长发拂间,发丝缕缕滑过脸颊,她循着风定睛一看,窗户竟开着,可她明明记得进来的时候是关着的。
突然门外响起“咚咚”两声,把她人给一惊。
难道是黄有为有什么漏交代了又折回来了?
虽这么怀疑着但她还是提着戒备心,边往门边走过去边警惕地问,“谁?”然后准备趴在猫眼上探看,但还来得及没凑过去,外面已经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