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晋又笑了,“怎么,我不像?”
她摸摸鼻子,“不是,是觉得很好。”又给他打气,“加油,你一定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人民警察。”
“好。”江晋应着,不动声色地举起透明的文件袋轻轻罩在她的头顶,替她挡去刺眼的艳阳,他更清楚地望着她,轻声说,“那我祝你心想事成,许意浓。”
许意浓再次点头,回之一笑,“你也是啊江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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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在一切准备就绪中正式开始, 语文一向是最能维稳的一门科目,照理来说只要保持好心态正常发挥一般问题都不大,但上天恰恰跟许意浓开了一个玩笑, 给她整了一出插曲。
当她开始写文言文部分的翻译和分析,鼻子突然发干发痒,她心里咯噔一下, 不是吧, 这个时候鼻炎发作?
虽然她不停地用手揉搓, 可是止不住那种由内而外的痒感,她疯狂捂着口鼻抑制住那如果一旦开闸就再也收不住的喷嚏,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高考, 她不能影响别人。
忽然试卷上落了一滴红色, 之后是两滴, 她立马擦拭干净仰了仰头不让鼻血继续下流。
好不容易止住了,她争分夺秒地继续答题,但在古诗词鉴赏写完翻页时她看到有一题的答题线上是空的,再核对题号,她才猛然发现自己刚因为流鼻血失神, 在答卷纸上漏填了一题,导致从第七问开始就写在了下一问的答题线上, 以此类推写串了整整四题, 但按照规定,高考途中是不可以更换答题纸的。
她从未料到这种低级错误居然会在发生在自己身上, 还是在人生最关键的考试中,望着那被自己写错的答卷纸, 眼皮凸凸直跳像在打架,但她不露痕迹地调整了自己, 凝住心神后第一时间是找监考老师询问,像她这样的情况可不可以在卷面上标注一下正确的题号继续答题。
得到的反馈是不可以,监考老师表示如果做了标注很有可能被当成做过标记的答卷纸,有作弊嫌疑,所以他们给出的建议是:要么用笔划掉写串的答案再找空白处重新答题,要么只能用橡皮擦拭重写。
许意浓审视着被自己写得满满当当的答卷纸,哪里还有空余的地方让她重写那么多的答案?而且大面积图改答卷纸也可能会影响到她的卷面分。
抬眼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这么一折腾,已经浪费掉了好几分钟,她用最快的时间做出决定:弃卒保帅。先把漏写的第七题答案誊写到正确位置,再跳过其他写错的部分,将后面能答题目的都填写到正确的地方,回头剩下时间再解决这棘手的错误之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然后面答题还算顺畅,但这出师不利的插曲始终在她心中横亘了一个坎,时刻提醒着她要抓紧时间做题,还要留下时间回去整改,以至于她做现代文阅读的速度比平常快了许多,这场原本可以一帆风顺的语文考试在她这里无形成了一道闯关,她绕了个弯暂且算回归了正道,再一路披荆斩棘地来到了最后的关卡作文。
她默读了一下写作事项与要求,是自己并不擅长的议论文,而且主题也很抽象不太好把握,许意浓深吸了一口气,闭目陷入冥想,脑海中如同电影过幕般回放着老师曾经教过的写作方法和可以套用的名人名言,待睁眼再看眼墙上的钟,只剩三十分钟了,归拢思绪,她右手掌在衣服上来回擦了几下湿漉漉的手汗,也没照常打遍腹稿,直接铺平答卷纸执起笔就开始写起了作文。
作文写完仅剩十分钟,她翻到答卷纸前面,用专擦水笔的橡皮狂擦填错的部分,这种橡皮带着磨砂材质,一个不小心就会把答卷纸擦破,所以她擦的时候得边赶时间边注意力度,擦一题补做一题,却是一目十行地将题目扫过去的,根本来不及让她深思熟虑,等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她其实还有一句话没写完,却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