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是黑川清和。

两人在几十个小时前,都还没有任何距离地躺在一起。不用几十个小时,就算是现在,降谷零如果把衣服撩起,都还能看见身上未消退的痕迹。

身体像是有所感觉一样,已经认得这只手来自于能让他快乐或者崩溃的人,毫无骨气地出卖了主人。

黑川清和占据的几秒上风,让她顺利地制服了降谷零。

漂亮的深紫色领带被打了一个无法挣脱的结,缠绕在骨节分明的手上。

黑川清和折起的皮带点了点他的胸口,把衣服的一角塞进他的嘴里。

她淡淡地说:“zero,你知道吗?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个用伤害自己的办法达成目的这件事,我不会允许你做。没有人能伤害你,你自己也不行,除了我。”

风声破空,修长的手指抖了又抖。

紫灰色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又羞又恼,怒视着动手的人。

但很快眼前就变成了墙,背脊被扌无过,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位置。

最后的落点却不止在背上。

黑川清和没有很用力,身体的疼痛所留下的记忆,不会比精神上更深刻。这是跟枪伤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她想给降谷零留下无法磨灭的记忆,她知道自己可以做到。

放弃尊严、又或者只是聪明地审时度势,低低的恳求声响起,黑川清和停下手,用唇堵住了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