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毛绒绒的。他蜷缩在被子里,露出修长的脖颈,上面还有着自己留下来的痕迹。

于是黑川清和的手放了好一会儿,到最后也没有用力,只是蹭了蹭他脖颈上最深的那道吻/痕。杀意不知不觉消散了,也凝不起来了。

她感觉自己也不是那么想杀死降谷零了,冰冷冷的降谷零没有意思。

或许囚禁是比杀死更好的选择。

她摸了摸降谷零的手腕,想起那天她用手铐铐住他时的样子。

很好看……黑川清和眸色又深了几分,视线扫过他的手腕和脚踝。有时间或许可以定制一下。

黑川清和无声地走出了房间,站在走廊上又点燃了一根烟。

她没有烟瘾,只是觉得可以应景来一根事后烟。

“莫斯卡托。”苏格兰威士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黑川清和有点意外,看了眼时间,确认现在是凌晨三点没错。

她转头看向对方,观察着他的神色,问:“苏格兰威士忌,这个点怎么还在外面闲逛?”

苏格兰威士忌笑笑,反问:“你不也是吗?”

黑川清和若有所思,问:“你觉得这里的隔音效果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