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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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春酌进了内间后颇觉懊恼,心下觉得自己沉不住气,又恼恨地把这一切都怪在闻玉至身上,还有那叶叩芳,留在这里当弟子不好吗?还得去人间找死,真是有病。

他缓步往前走了会儿,便看见一道人影立在廊下,仔细一看,正是叶叩芳。

“夫君”

叶叩芳侧头喊他,而后好似是反应过来话语的不对,又改话,“春酌,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

谢春酌听到自己的名字还略有几分恍惚,他来到千玄宗多年,当外门弟子还没几日,便遇上了闻玉至,后千方百计与人勾搭厮混上,胡乱过了一段日子便成了谢师兄和卿卿。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叫他的名字了。

不过他怎么感觉叶叩芳喊他名字的声音也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