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吃吗?”云异耳尖微动,听到他的动作,慢慢皱起眉头,显然为他变化多端的要求感到生气。

“一点调料都没有,血都还在肉里没烤干,这要怎么吃?”

谢春酌嫌弃地推开他的手,云异一下没拿稳,险些件要掉在地上,好在他迅速抓住了烤兔肉另一头的棍子,没让自己烤出来的食物浪费。

但经此一遭,云异是真生气了。

他不再待在谢春酌面前,而是杵着拐杖重新回到篝火边,继续烤兔肉,然后又走回谢春酌的面前,弯下腰。

谢春酌以为他要说些什么,仰头看他,二人距离极近,云异的鼻尖萦绕着一股沾染了湖水气息的冷香很难形容这到底是什么味道,可当它传入鼻尖,被嗅闻时,大脑进行记忆,就再也忘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