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汗,侧头看向了叫醒他的人。

柳夔似是没想到他会被吓成这样,伸手把他抱进怀里。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外面天只蒙蒙亮,暗蓝色的天,如积满厚重的水,沉甸甸地将要坠落。

谢春酌紧绷的身体在柳夔的安抚下放松。

“今天是春闱,你忘记了吗?你要去考试。”柳夔解释自己的举动,颇有几分郁闷,“我见你没醒,就想叫你,谁曾想你居然被我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