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把谢春酌等人带进来。

待会儿若是见了谢春酌,他必定要好好找对方算账要是谢春酌向他求饶,倒是可以考虑一下酌情处理。

离开他那么久,独自赴京,估计也瘦了不少吧?

他心里想着,没过多久,便先一步耳尖地听到了脚步声,于是不等阿金上前提醒呼唤,他就抬起了头。

首先看到的依旧是跟随在阿金侧后方一步的谢春酌。

这人一如既往地神情淡定,姿色不损,反而有种被人精心浇灌出来的美丽鲜艳,与魏琮想象的模样大相径庭。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为什么谢春酌独自入京,不仅丝毫未损,还像是被人疼爱过的样子是从哪里来的了。

他看见了柳夔。

看见对方的第一眼,魏琮就升起了一股熟悉感,以及浓浓的厌恶。

魏琮不知不觉冷下脸,在他们靠近时,轻飘飘地睨了阿金一眼,似是在问那人是谁。

阿金汗流浃背,胆战心惊,但迎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眼睛一闭,低下头,弱弱地说:“他是谢公子的侍从。”

“长本事了。”魏琮微笑。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说阿金还是说谢春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