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异知道,魏覃刚刚说的话是在提醒他,而不是像同魏琮一般唠家常。
娘亲
魏异突然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顺着皮肉,又隔着衣衫,最后掌心落到了自己的腹部。
这一瞬间,魏异莫名其妙想起了谢春酌。
如果能再见一面就好了。
如果能在进京后,再见一次就好了。
但是千万千万,不要在那里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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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春酌当天,便在赵老爷的盛情邀请下,在赵府住下。
他懒得回客栈,叫分过来伺候自己的人去客栈把行李拿回来,顺便通知季听松一声,好让对方知晓他的去处。
只是他没想到,季听松居然跟着侍从一齐回来了。
他瞧见人,心里还挺惊讶,随后便懒洋洋地往榻上一靠,手里拿着本杂记随意翻阅,对站在门口的季听松道:“怎么跟着来了?是想跟我住一块儿吗?”
季听松看了他几秒,见对方没抬头望过来,心里头登时不知是何滋味。
他不是傻子,见谢春酌这姿态,又见赵府的财力,加之之前在路上,谢春酌曾经特地询问过平越府,他立刻就明白赵府与谢春酌的关系。
他心情复杂,又觉恍然大悟,以及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