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了,因为面前的谢春酌已然大怒。
“就算我与男子有牵扯不清,那对方必然也该是天潢贵胄!”
谢春酌面色冷漠地看着他,“你既瞧不起我,等到了平越府,我们就分开。”
季听松怔愣,嘴唇翕动,想要解释,但谢春酌猛地一拉车帘,扭身背对着他,拒绝交流的意思明显。
季听松叹口气,跳下驴车,跑回去捡起药碗,又重新跑回来拽紧驴绳。
他看向前方,路途茫茫,但隐约能看见城池村落,再过半天,他们就能到达平越府了。到那时,谢春酌真的要和他分开吗?
他也真是的,为什么要问那句话呢?因为怀疑谢春酌与之前那两名兄弟的关系,以至于以为,谢春酌是好男风,不会喜欢女子吗?可他明明知道他是被强迫的。
还是说,他对谢春酌的心思已然不纯呢?
季听松不敢多想,摒除思绪,干脆去想要如何讨好谢春酌,让对方消气。
他还生着病呢。
傍晚看看路边有没有小溪,抓两尾鱼熬汤给他补补
如此过了两日,在季听松俯低做小之下,谢春酌勉强消气,不过对季听松仍旧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逮着机会就要把人指使得团团转。
季听松一一忍耐下来,甚至连谢春酌进入平越府时,想要住最好的客栈,也在劝说两句无果下,咬牙掏了银子。
谢春酌之前卖玉器和衣衫的钱在路上挥霍一空,现在只剩下寥寥无几的碎银,定的房间虽不是顶级,但要价也不低,相当于把剩下的银钱全花光了。
季听松付完钱,无奈道:“接下来我们身上可就没多少银子了,进京路上,你要再买糕点和衣衫,可就不行了。”
谢春酌瞪他:“没银子你不会去赚呀!”
季听松头疼:“祖宗,我就算把自己卖了也赚不到那么多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