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眼,要是有爪子,估计他脸上早就满是抓痕了。

可惜无论怎么不满意,谢春酌都得跟他一起赶赴京城,而不是回头去找魏琮两兄弟

季听松曾经有想过为什么谢春酌如此不愿意回去,按理说,回去后必然比现在舒服千百倍,看谢春酌的模样,也不像是不能低头的人,除非真的有什么他无法容忍的事情。

季听松思索着,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谢春酌的脸上。

即使是身处破旧简陋的驴车,谢春酌依旧如一颗熠熠生辉的明珠,让人无法移开目光,期盼着把他握住手心,建立起宫殿,将人藏进去。

让人觉得,千错万错,都不会是他的错。

季听松不可控制地想起那天晚上,土匪想要强迫谢春酌谢春酌宁愿跟着他吃苦也不愿意回去,是不是说明,他在那艘船上也遭受了同样的对待呢?

季听松拉紧驴绳的手收紧,驴受到痛楚,发出嘶鸣,他回过神,立刻松开手。

驴得以喘息,不满地踢了一下脚,拉着的木板车颠簸几下,坐在里头的谢春酌当即脸色更臭了。

“你问我平越府,是有熟人在那里吗?”季听松的思绪被拉回。

他看向谢春酌,就见对方点点头,又摇头,手放在下巴上,支撑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

“或许。”谢春酌回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季听松这时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们到了平越府,他才明白,谢春酌说的“或许”,竟然真的是“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