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于潭中央的一块浮冰上,竟轻如鸿毛,薄冰丝毫没有碎裂的痕迹,且对方的衣袍干燥洁白,未有一丝润湿的痕迹。

他闭着眼,雪白长睫垂下,银白发简单用簪子束起,面容冷峻,唇薄,下抿,疏冷之意尽出。

谢春酌走到潭前便停下步伐,行礼低头,喊:“师尊。”

未有回应。

一秒后,谢春酌心中唾骂,面上老老实实地半蹲着,不敢抬头看。

南災睁眼,便看见他微垂的乌发缠落在雪白的脖颈中,脸小而精致,淡眉唇红,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单是在那站着,便有股弱柳扶风之意,惹人怜惜。

尤其是因为动作的缘故,衣襟略松,露出些许被人亲吻蹂躏过的皮肉,青青紫紫。

“□□。”

吐出这两个字后,南災就见自己这小徒弟震惊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他。

这会儿眼睛瞪圆了倒是少了点狐媚色。

南災淡淡道:“修道之人,不可重欲,你与玉至,该少行房事。”

他下了结论:“你太重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