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花雅的唇,细细捻磨,“老婆,你别睡。”
花雅困顿地睁开眼,吃惊江旋的体力,“你是牛吗?”
“啊。”江旋说完,继续下一步动作。
花雅欲哭无泪,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全身上下哪儿都疼,他环住江旋的脖子,轻声说,“我是真的真的想睡觉了,绕了我吧老公。”
不喊老公还行,喊了老公那就是猛计春。药,点燃欲。火,花雅觉得自己会死在床上。
偏偏小苗就在隔壁,还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直到天光泛白,水都流光,江旋才肯放过他。
这真是一个难忘的除夕夜呢。
日子就这么平淡地过着,又是一年夏至。
他俩抽空一起回了趟桐县。
但要说是因为什么事儿,或者什么原因而选择回桐县,其实都不是。是前天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花雅坐在科室里翻看一个病人的病例,那位病人的故乡就是海南。
于是,出发回桐县的心突然就涌了上来,他打电话对江旋说,阿旋,我们回桐县吧。
江旋没问为什么,直截了当地应道,行啊。
将近十年的光阴,靠海边的小县城并非什么都没改变。
比如通了高铁,交通不会再那么不方便,比如多了两所私立高中,说明经济好了起来,比如南城中学新修建了一栋艺术楼,当年卷闸的校门已然成了刷脸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