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黯然,盯着那个指环几秒,“谢了。”
“客气呢,”席恒将指环搁在花雅的床头,“你别下去溜狗,你那头发还没干,我去就行。”
“不.....”
“休息吧,”席恒说,“明天一早你还要查房。”
“那你带椰子在小区楼底下溜一会儿就可以了。”花雅打了个哈欠说。
“好。”席恒说。
花雅走到床头,拿起那枚指环。
说来也怪,在非洲出事儿的前一天,套着貔貅的黑绳儿突然断了,他以为是时间太久绳子摩擦损坏,结果第二天就被恐袭。
这么多年,他没戴过指环,只是去非洲的时候将它放到了行李箱,回国后他去珠宝店重新给貔貅编织了绳子,具体放到哪儿他也忘了。
或许是搁在某件衣服口袋里没有拿出来,所以在扔向脏衣篓的时候它顺着掉落在了地板上。
他找了个盒子,把指环重新放在里面。
“椰子,来,擦脚。”席恒碎盖的头发残留着未化的雪,瞥见还坐在沙发上的花雅有些诧异,问,“怎么还不睡?”
“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儿。”花雅刨拉手机低声说。
席恒一下就明白了是什么事儿。
每年十二月底,是花雅外婆的祭日。
他的心哽了哽,站起身走到花雅面前,“买机票么?”
“嗯。”花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