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雅一吉他给他抡过去,“要死啊。”
这次彩排,理三说运气好也好,说运气不好那也是真的不好,比如他们抽签抽到第二个表演,然后天降立夏的第一场大雨,淋了个落汤鸡,坚持着把小品演完,节目也被选上了。
正式节目是在三天后,眼瞅着要表演了,江旋感冒了。
发烧咳嗽嗓子冒烟,病得气势汹汹。
那天他淋雨看完理三的小品,而后衣服也没换的和花雅于佳阔他们出去吃饭,庆祝彩排一切顺利,谁知道这场夏雨还把他下生病了。
他一年都生不了几次病,可以说他就不生病,但一病就像是要将新账老账一起算了,挺打击人的,差点儿请假去医院住院。
“能行么你?”花雅皱眉看着他问。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发烧烧得他本就低哑的嗓子更加的哑,还有心思开玩笑,“敲个架子鼓完全没问题。”
“别逞能,”花雅说,“你实在感到不舒服可以不上台,这首歌缺少鼓点也没什么。”
虽然花雅没那意思,可听起来:我们缺少你也不会损失什么。
“天呐,你37度的嘴里怎么能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江旋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此刻微低头颅,埋在花雅的肩上,戴着口罩的脸不停地磨蹭,“我是病号,姐姐不要这么冷酷好不好?”
“起开啊杜宾。”花雅面无表情,一根食指点着江旋的额头移开少爷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