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彧认命地将头靠在花雅的大腿上,闭眼,想起来第一次他忍不住想亲密时花雅说出的话。
不好意思,高中生很阳|痿。
他以为花雅是对自己说狠话,试了试发现怎么挑逗花雅都没感觉时,确定对方是真的很性冷淡。
高中生压力大,他能理解,再者花雅还没成年,他这样给自己安慰。
“江旋为什么会转来这边读书?”花雅按着江彧的太阳穴问。
“惹事儿了,”江彧说,“那边没有哪个学校愿意收他,给钱也不行。”
“什么事儿?”花雅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想。
“把老师给打了。”说到这儿,江彧还叹了口气。
挺混,他们这边都没人敢打老师。
“他开学会转到你们南中去,”江彧说,“到时候你看着他点儿,别让那小子再惹事儿了。”
“你当我是超人?”花雅淡声问,“他打我怎么办?”
江彧睁开眼,撑着胳膊起身直视花雅,笑了笑说,“他能打过你吗?我捡到你是在哪个地方你忘了?”
“江彧,说准确一点儿,”花雅说,“你那不是捡,是跟踪。”
“嗯,对,”江彧手搭在膝盖上,眯眼说,“没办法,那个时候的你太吸引人了。”
花雅抿唇一怔。他不太想回忆的过往,在江彧面前,血腥,狼狈,埋汰;他不明白,什么叫吸引,或者说,他不觉得那时的自己会有吸引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