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吗?”
门被少年大咧咧地推开,大声说,“奶奶,您做的什么饭这么香?”
“椰子鸡呢,小阔你吃了吗?要不要再吃点儿?”花丽珍说着就要起身添碗筷。
“吃了吃了奶奶,”于佳阔快声制止,“我坐着等会你们。”
“去这么早吗?”花雅看了看手表,“才五点多。”
“我是真的不想在家里待了,”于佳阔痛苦地说,“我妈中午就想撵我去学校了。”
“还在生你喝酒的气啊?”花雅问。
“嗯,说我今天喝酒明天就会抽烟。”于佳阔搓了把脸。
喝酒抽烟都会的花雅:“......”
“你们这个年纪确实不应该搞这些,”老太太在一旁附和,“小椰,你也听到没?少抽烟少喝酒。”
“听到了。”花雅啧了声。
“都怪江旋!”于佳阔说,“要不是他生日开心,能喝这么多吗?待会儿去学校就逮人!”
“江旋?就是......”花丽珍想了半天,“暑假送我去医院的那个男孩儿吗?”
“对。”花雅喝了口汤,颈侧创口贴贴上的皮肤跳动,隐隐发烫。
“跟你们一个班的啊?”花丽珍说,“哟,我都忘了这男孩儿了,夏天你酿的青梅酒叫他来喝也没来。”
“啊?什么什么?我怎么有点懵呢?”于佳阔一脸懵。
“没事儿,都过去八百年了。”花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