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益州水患,他与太子南下益州,这份歉意便一拖再拖,直到益州之事解决,他再想与谢承泽表明歉意之时,朝廷局势已经悄然发现变化。

谢承泽表面与他交好,背地里却开始与张知行等人狼狈为奸,为了夺走太子之位,在秋猎之上以自己为诱饵将他调离开太子身边,设计让太子伤于熊掌之下,无法再以健全之身守住太子之位。

若非太子文武双全,以及那一年的新科武状元恰好经过,二人齐力杀死了那头疯熊,这太子之位还真说不准会不会成为谢承泽的。

那时的他察觉到端倪,找出了谢承泽下手的证据,他去质问谢承泽,谢承泽也是说,“这是个误会,可以解释。”

现如今,谢承泽又故技重施,以自己为诱饵将他调离益州关口。

这次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

胸腔的怒火燃烧,沈渊的心情愈发暴躁,手指死死攥在剑柄上,骨节都泛起了青白。

他也真是蠢,竟然又信了谢承泽。

“不必解释了,臣不想听。”身心疲惫地甩开谢承泽的手,沈渊转身朝着城墙下走去,不知是天太热了还是气得太狠了,他感觉自己头昏脑涨,脚步都有些虚浮起来

“沈渊!”

耳边响起谢承泽惊叫担忧的声音,沈渊还没来得及去想对方的声音为何会如此,下一刻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