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什么是玄术?虽然看见你用过几次,但我还是不太清楚。”
“玄术的内容包罗万象,条目也错综复杂,但是简单归纳起来,就是利用‘术’来让人产生幻觉。”
“幻觉?是不是就像我们眼前一样?”
秦轶颓然答道,“应该没错。”
在踏上红莲浮桥的那一刻,他们就中了某人的“术”,所以走了将近一个时辰,却仍然被困在浮桥中心,无论他们往哪个方向走,都靠近不了琴室和剑楼一步。
秦轶叹道,“这是利用湖中红莲,布成的奇门遁甲,破阵的关键在布阵之人的身上。事情可真有些麻烦了啊!”
夜风倏然劲疾,大片的红莲狂乱翻舞,摇碎了满湖粼粼月辉。
突然,平滑如镜的湖面似沸泉翻涌,咕噜咕噜地冒起了两团水泡,在水泡形成的漩涡中,一男一女缓缓升起。男的病态萧瑟,女的国色天香,正是落花与美人!
眼见突然从水底下冒出人来,云河差点把眼珠子瞪出眶外。
“啪!”云河狠狠扇了秦轶一记耳光,问道:“疼吗?这不是在做梦吧?”
秦轶捂着浮现出五个指痕的左脸,哀怨地吼道:“这只是障眼法罢了,为什么不扇你自己的蠢脸!”
“呵呵,”美人银铃般清脆的笑音,飘荡在红莲盛开的湖上:“不过是两个蠢货而已,真不明白,主上为什么要我们出手。”
说话间,美人剑已如飞虹般长贯而出,直取云河的颈上要害。
“最难消受美人恩,云河,你自己多加保重,我去照看那位病大叔。”秦轶见美人剑气势甚猛,急忙把棘手的扔给云河。因为无论怎么看,病弱大叔都比剽悍美人好对付。
森寒的剑光破空而至,云河的右手微微动了动,电光石火间,摩竭剑出鞘,挡住了美人剑。
“锵!”星点火光旋闪旋灭,美人剑的薄利剑尖,被摩竭剑的黝黑剑锋抵住。
美人红唇微绽,对着云河轻笑道:“看不出来,你还蛮有一手的嘛!”
云河薄唇挑出一抹笑,道:“虽说美人剑下死,做鬼也风流,可在下还不想做鬼呢!”
“呵呵!”美人娇笑如铃:“那可由不得你。”
夜风乍起,红莲翻飞。美人神色一凛,剑势陡然狠利起来,暴风骤雨般卷向云河。
云河横剑身前,脚步轻移,摆出须弥剑法的起势,迎向美人的袭击。两道身影快如疾风,迅似闪电,在湖面上斗作一团。
夜空中龙吟之声不绝于耳,剑刃相击,擦出流星般的火花……
另一边,秦轶和落花正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