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么的无知—这种难以想像的欢愉,任谁也无法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能够戒除。
那一天,他确信自己也见到了那个,花开满地,仙乐裊裊的天堂。
再醒来时,他已经回到自己家中,安躺在床上—究竟白勋是怎么如入无人之境地进到他家里,陆鸣已经不想计量。总之那人,就是会有办法。就像武侠里不露面的世外高人,能够使出什么变化莫测的招式,杀敌于无形都不让人意外。
他瞪着家中再熟悉不过的天花板,身体明明很疲累,他却睁着眼,一夜无眠到了天明。每个细胞都像通了电一样,还沉浸在那种酥酥麻麻的颤慄感。
清晨,他一样起床晨跑,漱洗了一番之后,准时到警局报到。再寻常不过的日常,但他清楚明白:有什么,已经完全不同了。
他上班时浑浑噩噩,下班时也心神恍惚,原本令他精神振奋的打击犯罪工作,突然变得如此索然无味……每天每天,他总不自觉地望向手机,期待着它会响起。
是在等待谁的电话呢?他心中有答案,只是不愿意承认。
到了第五天,他终于忍不住,主动拨给江函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