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算了,我去敲打敲打彼两个儿童。”

“还是要从儿时抓起,就如太子般。”他嗅着她的颈道。

“嗯,彼小畜生倒是极乖顺,还当我是他的阿孃叻。”她得意道。

难得的,男子未回应她,而是停下前戏,拨开帷幔张望,“此气息是甚?黑沈香吗?”

“嗯,谁知,一般都是几种香和合一处的,为何问起此事?”

“无他,好奇而已。”他探至她的敏感处,卖力地抚弄挑逗,不到片刻,就令她放荡地淫叫起来。

难得地,李奕对自己的“手艺”未感自豪,而是带着兴味与恨意思考:拓拔庶人于意乱情迷时会是何种表现,他是永远也无法了解了,但她的女儿却入了宫,孤苦无依、任人采撷,若不是他的囊中物,还会是谁的?

“清信女,太后宴客,要你去焚香呢。”有人来万寿宫传话。

多伽罗也不多问,跟着就去。

沉香点上,客也来了,她从帘后认出是部落里的一个阿叔,从前见到他阿爷,是必须下马行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