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囚笼里,时间失去了刻度。空气恒常地维持著一种消毒过后的冰冷气味,混合著傅凛身上惯用的、沉郁的木质调香水。许昭韫坐在同样纯白的扶手椅上,身上是一件质地柔软、剪裁精简的米白色长袍,像一件精心准备的展品包装。她的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眼神是洗涤后的平静,或者说,是深度麻木后的空洞。
那些名为“许昭韫”的记忆碎片林薇的笑声、画笔的触感、栀子花的香气已被药物和无休止的暗示冲刷得如同褪色的水痕,残留的只是模糊的晕影,带来的不再是怀念,而是尖锐的恐慌,需要被立刻驱逐的“杂质”。
傅凛站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梳理著她已变得无比顺从的长发。他的动作带著一种主人审视所有物的精准与满足。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如同植入程序的指令,清晰、不容置疑:
「记住了吗,昭韫?妳是我亲手雕琢的艺术品,独一无二。从妳的本质里,我剔除了所有会带来痛苦的杂质,只留下最纯粹的光。」他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带著不容拒绝的温柔。「妳生来就该属于我。只有在我身边,在这绝对的宁静里,妳才能保持这份完美。」
许昭韫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那双曾经清澈如溪水的眼眸,如今像蒙上了一层薄雾的玻璃珠,映不出任何具体的情绪。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那空茫的眼神,似乎更深地沉淀下去,仿佛在接收,在刻印。傅凛的话语不再是外来的强迫,它们像冰冷的细流,正试图渗入她意识的底层,成为新的地基。
「今天,」傅凛的声音带著一丝不同寻常的、近乎庄严的意味,「是妳的新生之日,昭韫。」他选定的日子,毫无疑问,是专属于他的纪念日,标志著他驯化工程的关键里程碑。
纯白的卧室里,光线被调控得异常柔和,近乎圣洁。空气中弥漫著更浓郁的、傅凛指定的香氛。许昭韫被换上了一件丝绸质地的长袍,柔软贴身,勾勒出她略显单薄的身形。傅凛则穿著剪裁完美的深色丝质睡袍,站在床边,像一位即将主持神圣仪式的祭司。
他俯身,阴影笼罩著她。没有前奏,没有温存。他的手带著绝对的控制力,开始剥离那件丝袍。许昭韫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那是残存的本能在对抗,但这僵硬很快在傅凛不容置疑的动作下化为被动的顺从。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被操控,在药物的余威和恐惧的烙印下,反应变得迟钝而可预测。
过程是冰冷的、程序化的。傅凛的动作精准而高效,没有多余的温情。他的眼神专注地观察著她每一寸肌肤的反应,如同在检验一件即将完工的艺术品。他的进入带著宣告主权的力度,每一次撞击都意在确认她的归属。
许昭韫紧闭著眼,眉头因生理上的不适而微微蹙起,牙关紧咬。身体在强制性的刺激下,不受控地产生了反应,肌肉紧绷,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这纯粹的生理反应与她空洞的精神状态形成了尖锐的割裂,带来一种更深的荒谬与绝望。
就在那生理性的浪潮即将抵达顶峰的瞬间,傅凛猛地扼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睁开眼睛看向他。他的目光如同深渊,带著绝对的命令,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钉子:
「说吧,昭韫。让这个世界听见妳属于我的声音,让妳的纯净回响于我之名下。」
许昭韫的意识在剧烈的感官冲击和强制命令下剧烈摇晃。生理的高潮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淹没了残存的抵抗。在那被强行拉至顶点的眩晕与空白中,傅凛的声音如同唯一的指令,穿透了混乱。
她的嘴唇颤抖著,声音细碎、干涩,却带著一种奇异的、被强制驱动的清晰,断断续续地复诵:
「我…属于你…」
「我…爱你…」
「我只…为你…纯净…」
每一个字,都伴随著身体无法自控的痉挛。当最后一个音节艰难地吐出,傅凛眼中骤然爆发出极致的、近乎狂热的满足。他紧紧扣住她的腰,将自己的滚烫深深灌注于她的最深处,同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充满占有欲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