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蔓延,弄脏了铺在地上的手工地毯,月光下洇出一片暗色的斑驳。拉维尔虚弱地靠在沙发上和红发年轻人对峙,他眼底一片冰冷,无形的精神丝线控制住所有想要靠近的人。

奥兰多笑不出来了,他没想到这个向导会这么棘手,他躲在两个保镖身后,神情癫狂:“不是说打了阻塞剂吗?一群废物!废物!”

他本是一副洋洋自得的胜利者姿态,结果作为战利品的拉维尔完全不配合,没有求饶,没有咒骂,淡漠的灰眼睛看着他像在看跳梁小丑。奥兰多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正要让手下人带上他珍贵的俘虏去码头登船,然后就栽了跟头。

全身上下都被绑得严严实实,本应该任人随意摆布的向导居然还能使用精神力,想要接近他的保镖走到他三米之内就会失去行动能力,只能木头一样站着。

奥兰多气急败坏,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拉维尔,他愤怒地转了两圈,突然又平静下来。他打量着拉维尔,目光贪婪:“不需要破坏屏障就能控制哨兵,真不愧是拉维尔先生。”

“您其实没必要这么抗拒,我只是想借用您的能力罢了,您这么神奇而强大的向导,做个普普通通的研究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