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薄薄的一层随时会被掀开的白帘外,林惊墨麻僵着全身终于回神,开始挣扎。

可她始终投鼠忌器,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现在只要有任何一个人掀开那个帘,就能看到程耀司把她死死锁在坏中肆意亲吻的模样。

不,不能说亲吻,更像是征战。

这样一场安静而又激烈的对峙。

而造成这一切的男人只是冷眼看着她,轻而易举的化掉她所有的拒绝挣扎动作,漆黑的眸光影难纾,他希望自己能如同表面呈现出来的那般冷酷,而不是浑身被碎片碾过一样痛到心脏揪死难受。

他亲她,不管不顾的撬开她的牙齿,在她口腔里肆虐,有那么一瞬,他近乎自虐的在仔细分辨,她的唇上有没有天与残留的味道,她刚刚在床上高潮过几次,他的手指,他的嘴,他的性器如何占有她。

任何一个画面和联想,都能叫他五脏六腑被搅碎一遍又一遍。

说不定,她现在的穴里,还含着天与的精液。

程耀司眸底的虹膜血管好似炸开般,翻出一大片红色。

他一边咬烂林惊墨的嘴唇,一边伸出自己刚刚包扎过又重新渗出血的那只手,探入她裙底。

湿的。

异物入侵,林惊墨一惊,再也忍不住,在他撕扯她内裤的同时,扬起手臂狠狠一甩。

“啪”、“嘶”

一声是巴掌响,一声是布料裂开。

四周似乎静了一瞬。

林惊墨跌在地上。

他依然端坐,衣服微有些乱,额上青筋如蓝,满眼的暴戾残狠,缠着纱布的那只手上多了一团布。

那是她的内裤。

作者有话说:

女鹅自求多福

一拍两散

一拍两散

林惊墨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脸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沉郁就很少再见到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鲜明的表情。

这样的动静,帘子里的人再听不见才是奇了。

“唰”一声扯开帘子,唐天与一下便看到林惊墨跌坐在地。

加上刚才那“啪”地声音,他第一时间能想到的只有林惊墨被小舅舅扇了一巴掌。

这个想法对唐天与来说用“炸裂”两个字形容也毫不为过,可眼前场景,那个声音,除了这个,他发挥不出别的想象力。

他推开一个医生的手赤脚下了床,扶林惊墨起来。

林惊墨嘴上被程耀司咬出伤口,她低垂着脑袋,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唐天与在此时此刻看到,现在已经够乱的了,她的小心脏实在承受不起更多的打击。

于是,林惊墨站起后一拎桌上的包就跑了出去,管病房里那对舅甥接下来会如何,老娘不伺候了!

林惊墨一溜烟跑走,唐天与本要追,程耀司跟着起来:“站住!”

他停下脚步回头,脸上汗水落尽,剩下一点苍白和坚硬,程耀司微微一怔,天与这个表情,对他,从来没有过。

“小舅舅,她是我喜欢的女孩子,我尊重你,如果你能接受她最好,不能的话,也没什么,但我以后不会像今天这样忍着。”

他说到最后,目光已含了如剑的犀锐。

程耀司单手插兜走到他跟前,忽得轻轻笑了一声,看上去,竟然仿佛有一丝欣慰:“那我就等着看你的本事。”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唐天与留在原地,眸光微闪,他那个笑和那句话,让他感觉自己似乎一直以来忽略了什么东西。

……

林惊墨做到车上接到唐天与的电话时,才知他误会了什么。

他竟以为程耀司打了她,呃林惊墨回想当时情景,虽合理,却也还是被唐天与的迟钝折服。

或许在唐天与内心深处,对程耀司的信任和尊重阻止了他往那方面想,所以他始终认为程耀司是出于对他的爱护而看不上曾经背叛过他的林惊墨。单看当时另外几个医生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