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二楼是不是亮着灯?”
司机寻声扭过头,收着下巴从车窗看出去,有些奇怪,但还是很配合地回答:“是的,宴总。”
丁家良回来了!
宴青渠募地笑了,咧开嘴,扯到了被打的下颌,他一边笑,一边咬牙嘶气,声音诡异。
司机两手握紧方向盘,从后视镜偷偷瞄,宴青渠欢快地开门下车,一溜烟的功夫,不见了人影。
宴青渠不歇气地直窜上二楼,手摸上门把,站定了,才念起自己的脸,他先拐到客卧,径直去镜子前凑近了照。
也许好心情能麻痹痛觉,右下颌有点肿,不是很疼,就是些微发红,他忙不迭,又大步下楼去厨房。
冰块冷敷了有十分钟,他才敢返回到主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