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诫自己。

可恐惧已经被刻入了本能,他似乎也在观察我的反应。

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一如那一晚,他捅了我以后,我倒在地上,他就是这么居高临下盯着我。

不说一句话,一直到我失去意识。

我的目光落到他左手拎着的死鸡身上,原来他是去杀鸡的。

当即便花容失色叫了起来,“啊,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