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给她吧。”

“是。”

我拿到鞭子,陆时晏抬头看向我,那眼底的情绪有些复杂。

也许他以为我是为了帮他,我一个女人的力道怎么都比沈祭要轻很多。

殊不知我是为了泄愤。

这几年的委屈,化为魂灵的那段时间,没人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