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羽居里怎么会有妇人的哭泣声?这妇人是谁?难道是朱陈氏?她为什么哭泣?
元曜正要敲门,大门突然自己开了。王元宝哭丧着脸正要出来,他看见元曜和离奴,愣了一下。
元曜道:“小生来拜访朱掌柜。”
王元宝苦着脸欲言又止,道:“掌柜的……掌柜的……唉!主母在里面,小人去通传一声。”
过了一会儿,王元宝出来道:“主母有请。小的还得去请大夫,就不送两位进去了。”
王元宝急匆匆地走了。
元曜有些奇怪,他去请大夫做什么?里面有病人?谁生病了?
元曜、离奴进了蜉羽居之后,走向后院。后院中一片狼藉,凌乱地放着几把锄头、铁铲,几株凤尾竹全被砍倒在地,院子中央还挖了一个大坑。
离奴翕动鼻翼,嗅了嗅,他神色失望,转身就走:“唉!小通已经不在了,新的器灵还没有断气,拿不到财宝了。”
“欸?!”元曜大惑不解。
离奴也不解释,转身走了:“书呆子,爷还得去城外拔野菜,就先走了,你待会儿自己回缥缈阁。”
离奴走后,元曜站在庭院中,不知道是该回缥缈阁去,还是该去厢房见朱陈氏。
他有些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想了想,还是举步走向厢房。
厢房中光线阴暗,几件半成衣在空中飘荡,地上洒落了不少金银铜钱。朱陈氏坐在罗汉床边哭泣,朱剥铁直挺挺地躺在罗汉床、上。
元曜四处张望,看见聚宝盆放在一张木案上,聚宝盆里面空荡荡的,居然没有钱财,也不见小通的踪迹。
元曜望向躺在罗汉床、上的朱剥铁,不由得吓了一跳。如果不是穿着朱剥铁的衣服,元曜简直认不出那是朱剥铁,只见他面色灰白,双目凹陷,整个人仿佛被什么吸干了似的,只剩下一张人皮裹着一副骨架。
朱剥铁静静地躺在床、上,不知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