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哪里来的米面?还说不是偷的!说得出来由么!”
五婶儿就敢说,绝不是同花村人给她的。谁会把这么精细的米面给一个马上要弄出村的鬼气森森的丫头?
央央回不了嘴,给她米面的人就在一层床幔遮挡之内的床上躺着。
和尚蒙着被子,外界的声音逐渐能听清的时候,他耳中全部都是那几个女人刻薄的喊骂和指责。
和尚想反驳。他不能说话。
外面三个女人一个声音塞一个尖,而央央就不吭气儿,任由那三个人指着鼻尖骂。她不能解释,一解释就更要背负其他的罪名。
说什么都是错。
和尚这才发现,他的好意给央央招来了祸端。
他就在她身边,却不能站出来。
和尚动了动。
他的手摸到了一丝柔滑。
和尚浑身僵住。
他掌心按到的,好像是细软的一块布,上面还有刺绣。
女儿家闺房里,这样能放在床榻上的……
他碰到了央央的小衣。
这一认知让决非脑中再也想不起来米面粮油的解释,想不起来陈家婶子们的尖锐,长久呼吸不顺畅导致他脑中发晕。
央央忍住了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