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策拿起一个糯米团子在沈羽澜唇边摩挲,香甜的汁水沾在他唇上。他的手指划过沈羽澜线条优美的锁骨和胸膛,在那粒红樱上打着转。
“想要么?”他戏谑地问道。
不等沈羽澜回答,他就将团子塞进沈羽澜口中。甜汁在舌尖炸开,沈羽澜发出享受的轻哼声。琥珀色的酒液从唇角溢出,顺着脖颈淌下。
南宫策低头啄吻他的锁骨,用舌尖舔去酒液。
正当这个时候,守在帐篷外的百里清淮走了进来,“天色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赶路,再做下去小殿下会吃不消的。”
南宫策轻笑一声,并不阻止百里清淮的到来。他抬手抚上沈羽澜的脸颊,拇指摩挲着他红肿的嘴唇。
“既然已经吃不消了,那就姑且先放过吧。”南宫策的语气轻柔,像是怜惜,但眼底依旧冷漠。
他扶起沈羽澜的身子,为他披上外袍遮掩住淫靡的痕迹。沈羽澜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呼吸不匀,泪眼朦胧地望向南宫策。
南宫策抱着沈羽澜躺回床上,一手轻抚他的发丝。沈羽澜紧紧依偎着南宫策,像只受惊的小兽寻求着主人的庇护。他浑身酸软无力,后穴还在不住地流淌出白浊的精液。
“睡吧,有朕保护你。”南宫策在他耳边低语。
沈羽澜终于放松下来,靠在南宫策怀里很快就进入了沉睡。南宫策凝视着他的睡脸,眼神深沉莫测。他将沈羽澜抱得更紧了些,似乎生怕这个人会从指间溜走。
百里清淮则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他和南宫策是一类人,没有谁有资格批判谁。
“臣在外守着,陛下在里面守着吧。”百里清淮低声说道。
南宫策点点头,手还抚着沈羽澜的头发。百里清淮退出帐篷,留下二人在帐中相拥而眠。
这一夜,南宫策始终没有睡去。他注视着怀中熟睡的人,眼神深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当第一缕晨光透过帐篷照进来时,南宫策眼中终于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第二天清晨,一行人准备启程离开。南宫策抱起还在熟睡的沈羽澜塞进马车,吩咐人牵马前行。沈羽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南宫策怀中。
“这是要去哪儿……”他微弱地问。
“回家。”南宫策说,“回我们的家。”
马车行进在山路上,南宫策一手抱着沈羽澜,一手轻抚他的头发。沈羽澜还在疲惫中,很快又重回梦乡。
南宫策望着怀中熟睡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一次,他是绝对不会让沈羽澜离开自己了。
一行人连夜不停歇的赶了许久的路,终于到了都城。
马车摇摇晃晃地驶过长长的宫殿大道,沈羽澜掀开车帘往外一看,豁然开朗。
两边整齐排列的翠柳夹道,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宽阔的大道上铺着厚厚的鹅卵石,车轮碾压过时发出均匀的声响;道路两边是修剪整齐的花草树木,时不时可以看到宫女和侍卫穿梭其中。
远处宫殿苍翠的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高高的城墙朱红色的砖石坚不可摧,仿佛可以抵御任何外来入侵。
宫殿正门高大雄伟,十多级台阶通向门洞深处。两边是手持长戟站立的禁卫军,身穿黑色盔甲,威武不可侵犯。
羽国之危解决,班师回朝
南宫策下了龙辇,抱着沈羽澜慢悠悠踱过长长的宫殿走廊,周围宫女和太监都低眉顺眼,谄媚地跪伏在地。
沈羽澜蜷缩在南宫策怀里,脸蛋埋在他胸前,任由外披风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众人都心知肚明,这个被陛下如此珍视护着的人定是那消失已久的贵人。
南宫策毫不在意他人目光,大步流星地来到养心殿,独属于他和沈羽澜的地方。
他抱着沈羽澜坐上寝宫中的龙床,轻手轻脚为他脱去外袍。沈羽澜乖巧地依偎在南宫策怀里,任由他为自己梳洗。
“累坏了吧,我们羽澜?”南宫策轻声问道,沈羽澜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