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说你受不了了,我就让你去洗一个热乎乎的澡,放你去睡觉怎么样?”

男人在寒冷的夜里站着,身上穿了件厚厚的军大衣,头上戴着翻毛的棉帽子。

他走到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像盘在智慧树上的撒旦化作的蛇一般,循循善诱着说。

另外一个男人趴在地上。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套常规作战服,在这样的寒冬天气里,不要说他还双手外露,紧紧的握着手里的枪,从他口中呼出的白哈气,在他的睫毛、胡茬,都挂上了一层白白的霜。

饶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