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显一愣,转过头来,他看向姜亦泽的眼神也变了。
而这一刻,姜亦泽身上的龟甲突然颤动了一下。
穷奇之眼目睹了周围一切的发生,宁常安耳边的低语,姚禹那压抑不住的笑意,似乎都在暗示着一件事:
这场金陵代表队和江城代表队的比赛,一场阴谋。
姜亦泽看向由他绘画而成的吊睛白虎,此刻已经笔迹迷糊。
姜亦泽暗道一声不好,毛笔前伸,吊睛白虎被全部吸入心城之中。
穷奇的意识已经无比萎靡,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压制住了。
姜亦泽看了看台下方的黄家家主,又看了看宁常安的虎掌,他右手的虎爪格外锋利,闪着寒芒,像极了龙牙那般的遗物。
姜亦泽眼神深邃了起来。
想趁机用遗物杀了我?
一直以来,姜亦泽都没有在公众面前展现自己的天赋。
即使是在金陵代表队比赛中,他主要也是以指挥和辅助的能力出现。
他怕被世家盯上,让寒士不得不提前和世家交战。
但此刻,似乎覆灭黄家的报复已经在面前摆着了。
纵使是姚禹,他似乎也已经觉得他和寒士的威胁已经让姚禹愿意让姚家失去一件a级遗物去面对。
他们以为自己靠的是守护金陵的阵法,以为姚修远将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他。
他们以为,在不可以使用遗物的全国大赛舞台上,是最合理击杀他的方式。
事后,大不了把锅甩给这个宁常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