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揉了把叶堂的头发,只说:“你委屈吗。”

脖子前的人摇了摇头,直接用肢体语言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我也是。”谢眈打消了小孩子心中的顾虑。

他不委屈,甚至……有点害怕自己像现在这样,被他惯过头了,以后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了,该怎么办。

两人腿几乎是叠在了一起,脚尖抵着脚尖,未曾分开。

本来已经渐渐安静了,不想大约十几分钟之后,叶堂再度抬起了头。

谢眈还看着他,自始自终没有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