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响起吱吱叫声,她看过去,原是那只小貂后腿上的纱布不知何时弄掉,露出见血肉的骇人伤口,它正缩成一团舔舐伤处。
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
陶锦无奈放弃调戏小狗,又拿来药粉,从笼子里小心抱出长条小貂,它应处于幼年期,还没有小臂长,此刻乖乖蜷在怀里,只让她爱心泛滥。
果然,毛茸茸的东西摸起来就是解压。
药粉洒在伤口上会疼,小貂挣扎扭动身躯,陶锦无法一边按着它一边给它上药,只能抬眼看向站在旁的怀七。
小狗也不知道来搭把手。
陶锦冷冷开口,“本宫抱着,你给它上药包扎。”
从小到大,怀七受伤的次数太多了,论处理伤口,满帐的人唯他手熟。
怀七默然行到长公主身前,打湿的帕子擦干伤处的血污,药粉洒上去的瞬间,小貂的叫声凄惨又可怜,更使劲欲收回腿。
陶锦忙抱着它安抚,“乖乖的,别动。”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怀七有片刻怔愣,他压下情绪,什么都未表现出来。稳稳握着毛茸茸的小兽脚,几下将伤口处理好后又打了死结,确保它不会再调皮弄掉。
“好了。”他低声道。
陶锦将小貂抱起来看了看,又揉了几下才放回笼里,转头瞧身前异样安静的怀七,拉他去补觉。
一夜未眠,她只是有些乏累,但是怀七看起来已经精神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