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肉蒂上,她惊喘着弓起腰。 她迷迷糊糊,哪有人大早上亲那里的呀…… 等她真的彻底清醒时,卧室里只剩急促的喘息。 床边空荡荡的,纪珩早已走了。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腰肢酸软得几乎使不上力,双腿间还残留着昨夜激烈的证明。 肌肤上隐约可见的吻痕在晨光中泛着暧昧的粉。 她低头一看,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字条,纪珩的字迹遒劲而优雅:“醒了就躺着,别乱动。早餐在保温箱里,十点前必须吃完。” 命令式的口吻不容置疑,却在末尾添句:“疼就擦药,我晚上检查。” 旁边还放着一管药膏,包装精致,显然刚用过半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