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檀茫然抬头,一行警察从门口冲出,深蓝色警服在灯光下肃穆,为首的正是江砚年。 他的目光从她沾血的裙摆,移到地上昏迷的歹徒,最后定格在盛衍染红的手术刀上。 顷刻间他突然单膝跪地,带着枪茧的手掌悬在她肩头半寸,又克制地收回:“受伤了吗?” 声音仍是职业化的平稳,却泄露一丝几不可察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