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有半句虚言,叫奴婢天打雷劈。将军当时的神情,奴婢现在想起来都还发怵。他还提到了……提到了太子……”

“住口。”

谢眉芜急喝一声,打断了她,面色又苍白了几分。

太子二字,是她心底最深的忌讳。

她着地上还跪着的沈舒荣,那张挂着泪的脸,此刻在她看来,顺眼了些。

至少,这丫头还晓得替她着想,还分得清谁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