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皱着眉,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半晌,才停下来,看着她。

“眉芜,你跟爹说实话,你和江离,到底圆房了没有?”

谢眉芜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咬着嘴唇,不说话。

这叫她怎么说得出口?

说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只能无奈找个跟自己像的丫鬟代替自己。

最后还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不能说,说了只会让父亲更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