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沈舒荣那个贱蹄子,临走前,他最后见的,还是我。”

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肯定。

更让她高兴的是另一件事。

“他这一走,短则三月,长则半年。”谢眉芜转过身,眸光里淬着算计和野心,“京城里,也该是我们太傅府,说了算了。”

念蕊听得心头一跳,不敢接话。

谢眉芜全然不知,清晨时分,江离的到来,带给她的并非温存,而是一场让她措手不及的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