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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扎入经脉,意图汲取尽血和修为。

倒是方牌折得断。

宁扶沅扯下方牌,随手远远掷出去。

刚收手,下一秒,半空的风声骤急,隐约有的“沙沙”的脚步声逼近,像是有人在踏空而行。

宁扶沅表情淡然地抬起头,望见漆黑幽深的长空里,有一艘简陋的宝船,缓缓停住,漂浮在枯树上空。

昏黑里,隐约可辨一群身披黑斗笠,戴夸张青铜面具的人影,从那宝船上跳下,如鬼魅般,快速穿梭在石冢里。

他们似乎是在挑人,人人手里持着一把金色的剪子,反手不断翻开赤金牌子,找到一个便拿金剪割断此人腰间红绳,再手脚迅速地将人拖上宝船。

只有一个蠢的,大概是被分配到了拖走“壹”号牌,四处找,都找不到人,急地都快掀面具了。

宁扶沅便抱臂倚在石碑上,懒懒地斜着眼睛,看那戴斗笠,浑身冒黑气的人一个个翻看。

直到翻到她面前,那人顺着红绳摸过去,却摸到一截断开的绳头。

他愣了愣,像是没意识到为何会这样,正要仔细查看是不是赤金牌子掉了,下一秒,他脸上的面具被扯,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唔……”他刚要开口呼救,下一秒,那手忽成爪状,骤然贯穿他的心腹。

那黑衣斗篷人如面团般,软绵绵地瘫死在地了。

宁扶沅瞥了眼掌心里黏腻湿漉的血,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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