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眸闪烁着奇异的红光,“这么不怕死,为师成全你!”
日光渐上,星月复又至,魔宫里萦绕不断的长音不再是那低沉阴冷的叹歌,而是换了另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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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宁扶沅再醒来时,寝宫里的寒冰已经彻底融化了。
床榻,书架和正殿里到处都是未干的水,狼藉一片。
也没有魔侍敢冒死进来收拾。
她先将死死抱着她的人踹开,看着乱糟糟的床榻和两人身上不分伯仲的青紫痕迹,捏了捏眉心。
宁扶沅自知她的体质不同于常人,对于纯阳之气,就仿佛无底洞,只要能给予,她便能全部吸取。
但令她意外的是,在那丹药支配,她濒临失控的状态下,这少年却依旧活泼乱跳。
而且还抓住她的贪欲,拉着她一次又一次地作死,恨不得把所有阳气都渡过来。
想到这儿,宁扶沅伸手探了探他体内,果不其然,自己好容易养出来的煞气,现在也相随着枯竭得一无所有。
她眉心乱跳,突然有种错觉,好像他早知晓,两人差距太大不可双修。
就仿佛,他的目的不是修炼,而是仅仅为了……双修?
再联想到那个混乱的预兆梦,宁扶沅烦躁至极,没忍住揪了把他头顶无意识冒出的狐耳。
然后转身朝寝宫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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