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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主城跑。”

宁扶沅托着下巴,轻轻笑起来,赤眸里鲜红一片。

“好巧,我那小徒弟,日前偷跑去过玄天宗呢。”

“但师尊,那个情蛊,扶桑树送回来了,它说这情蛊并没有承载上古邪毒的作用,下蛊毒的应当另有其人。”

宁扶沅并不为所动,眯了眯眼:“你倒是帮他说起了话。”

“别忘了言星是跟他见面后,才开了深渊秘境。”

“行了,按计划行事吧。”

她刚好扯下最后一丛花瓣,一摊开手,那枝花便在她指尖化为洋洋洒洒的齑粉。

宁扶沅眯着赤眸笑起来。

“看,本尊就说,养不活的嘛。”

鱼危怔了怔,不再多话,刚要消失,掌心里被他紧紧攥着的匣子,却脱力而飞,到了宁扶沅手上。

“偷偷摸摸的,这是何物?”不等鱼危回答,宁扶沅漫不经心地拨开锁扣,下一秒,只觉得面前一片流溢金光的飞霞拂过。

宁扶沅再回神时,那件轻若云霞,却极尽艳丽的鲜红色婚服,已经自她指尖滑开,飘然坠落。

她心底竟然不知为何,生出一丝慌乱,急急地俯身攥住。

面无表情地在身前铺开——

如火凤展翅,那红蛟纱为底,金缕为繁复雕纹的婚服徐徐抖展,一周似有赤金色的微光闪烁,仿佛生来就该披在她身上。

鱼危这才讪讪地解释:“这是那嵇无泠,这几日亲手连夜缝制的,他说自己害羞不好意思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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