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宁扶沅将鲜血汩汩的掌心,自嵇无泠那被插了个窟窿的脖颈上收回。
那窟窿处因为吸食了她的血,快速复原,连皮肤都完好无损,已经看不出任何伤口了。
她垂下鸦羽,看着躺在榻上的人,赤眸里神色不明。
空气里只剩下那上古邪琴,大胆的叽叽喳喳声。
【魔尊大人,你不能因为一张纸,就给人定罪吧。】
邪琴虽然不知道宁扶沅做梦的内容,却看到了那张纸,隐约能猜出宁扶沅在想什么。
它扯了扯一片的垢垢剑,瞪他一眼,小声道。
“蠢货,若这人死了,我们以后又要被丢去养老了!”
“那不挺好……”迫于邪琴的压力,一旁不吭声的垢垢剑终于也小心翼翼地加入群聊。
【魔尊大人,反正我跟在他身边这么久,没见他做什么背叛魔界的事情。】
【刚刚那正道的差点就把他杀了,如果他是细作……】
“滚开。”宁扶沅一个掌风过去,把角落里的剑啊琴的,全都远远丢了出去。
宁扶沅捏住半半的床上少年纤薄的下颌骨,眯了眯眼:“连本尊的琴都向着你——若你真是跟那情蛊学的,确实学的不错。”
不知想起什么,她伸出手,快速拨开少年的衣摆,从他外袍下摸进去,不过在腰间碰了碰,便听得他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哼。
宁扶沅动作微顿,转头瞥了眼,确认他现在暂时还醒不过来,便继续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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