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只是,即使他们是阿萨思的亲人,可被他们簇拥着,他还是会有不安全感。尤其在他们问他“你今年几岁”、“做什么工作”、“哪里人”、“哪个学校毕业”的时候

阿萨思说的“正常”是指这个吗?

不对,阿萨思呢?

他回头才发现,一向无敌的她被侄子侄女围在后头,跟他一样被簇拥着,在连绵不绝的问话里,她的左眼写着“绝”,右眼写着“望”,却还要硬着头皮回复。

“小姑姑,我看到新闻了,你上了电视!他们说你要回国发展,给科技种下一枚种子,那是什么种子啊?”

“发财树的种子,对,我种发财树。”

“小姨,那个劳斯莱斯是你的男朋友吗?”

“他叫莱戈拉斯,不叫劳斯莱斯。”

“小姑姑,你和劳伦斯什么时候结婚啊?”

“他叫莱戈拉斯……来,跟我念,莱·戈·拉·斯!”

好了,接下来10分钟分别是劳拉斯、格拉斯、莱拉斯的登场时间,他们记精灵的名字就像中学生看苏联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读到最后谁也不记得,只能记住一个保尔·柯察金。

阿萨思无奈:“算了,你们叫他‘靓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