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来一种莫名的痒意,像是抚上他的脸颊,离得再近一些,最好能吃掉某些部分。

她按住了那种奇怪的念头:“而且,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

“为什么要食言呢?”

“……”

露出的下半张脸更加低落,但该说不说,原先那种濒临崩溃的状态总归得到了缓解,皮肤上的纹路也逐渐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