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很闷地应了一声。

“你还在害怕,为什么,我不是已经知道所有,却依然站在这里吗?”

他没有回答,呼吸归稳,闭上眼睛,神情里的狂乱消失,却又好像永远刻在了某个深处。

“……”

大概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可是其乔知遥知道。

他正平等地害怕着一切再次失去的可能。

如果说得患之失一种病症,他如二次复发的患者,离愈合的距离,又远了很大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