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共苦,请夫子责、责罚吧。”

容濯垂目看着手中曾打过王妹手心的戒尺,又看向薛炎的手,眉心逐渐攒起,他慢慢收回戒尺。

“薛相为国政殚精竭虑、因而疏于管教幼子,濯自当体谅。责罚便罢了。望诸位引以为戒,今日先散了。”

薛炎本战战兢兢,经他这一说又停直了腰杆,他的阿父曾经救过君上的命,公子濯都要敬着!

虽有所凭恃,他却依旧不敢惹容濯,顾不得灼玉飞速溜了。

容濯望着薛炎狂妄的背影,意味不明地一笑,转眸看妹妹,她亦看着薛炎,秀目中尽是冷静的凉意。

灼玉回想这些时日在相府的点点滴滴,以及方才容濯声称因薛相选择放过薛炎时,一众贵族子弟非但不觉得不公平,还为薛相叹息。

可见薛相藏得极深,不仅父王信任他,外人亦是。她当真能利用薛炎搜寻到揪出薛相把柄的契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