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却见那根本不是什么匣子,而是个足有一个成年人身形的黑色石棺。
祁岩扶着石棺,剧烈的喘息着。纵使有符箓加持,将这个死沉的东西勉强拖出来,也耗尽的他的力气。
祁岩盯着那一人长的黑色棺身,平日里平板无波的面孔变得惨白无血色,缓缓显露出了一抹不敢置信的神色:怎会……怎会指到了这里?这是什么意思?
他深吸一口气,又再次将玉犬抛到了半空中,却见那小玉犬在最初的一阵小幅度转动之后,鼻尖直直的向下指向了那黑色的石棺。
这石棺,纵使祁岩再怎么欺骗自己,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用途的:这就是具棺材,乱葬岗里的一口黑色石棺材,装死人的。
程然将虫粉亲手抹在了方哥哥的外衣上,母虫却将他引到了这口石棺材的面前,答案不言而喻。
周遭除了阵阵冷风的呼啸声,一片死寂。
祁岩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盯着那口棺材,在心中反驳道: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也许是有什么人把方哥哥的外衣偷走拿去穿了。
或者压根就是那虫粉的问题,也许那虫粉不只有程然有,母虫只是带着他来到了最近一处有虫粉的位置而已。
又或许,压根就是程然在耍他而已。
总不会是方哥哥就在里面。但他潜意识里却有个声音在问:你肯定吗?你对方哥哥了解多少?你又知道分别之后,他的行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