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把祁岩叫了出来,随即对苏木真情实感道,“我这小弟子入门没几年,也是个命苦的。早先没爹没娘就剩了一个哥哥拉扯他,好不容易才扯到了我这里,没饿死在外面。但苏师兄也知道,我天天事务繁忙,没什么时间多教育教育他,是让他自己野着长大的,也害他不懂什么规矩。苏师兄,可是这小崽子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的事情,冒犯到了你?”
苏木看他拼命说着自己小弟子可怜的样子,没忍住轻笑出了声,摇了摇头:“师弟别紧张,师侄并未冒犯我。”
没惹事就好。柳长风闻言表情松了松。
“只是我那日见他在翻有关各门派起源典故的记载,想来是他对历史有些兴趣。现在的弟子都是不愿了解这种事情的,我看他看的认真,颇有耐心的样子,觉得很难得。”
苏木笑道,“我问他是何人的弟子,他说在师弟座下。我便想起师弟已入我宗许久,我却一直未来拜访,实在不该。想来也该拜访拜访才对。”
莫说弟子,就连柳长风都对这种只有凡人中的文弱书生才喜欢研究的事情没有半点兴趣。
他看向祁岩:“是这样?先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祁岩答道:“最近才有些兴趣,未来得及与师尊说。”
柳长风点了点头,便听见苏木开始对着祁岩嘘寒问暖了起来。